这两篇名字本来就象,塔塔又都是受害者,就贴一起了.
第二篇不算长,但语言有些拗口,加上本人水平有限,如果有什么地方看不懂……
看不懂不会再推敲推敲吗?语文课是干什么的!(被石头砸)[em26]
在胶囊公司的一天
“喂~~~~!悟天!”
“什么!特南克斯?”
“还问什么…你呀。从捉迷藏的地方走出来就玩不成游戏了。”
“诶…抱歉,特南克斯。”
悟天马上抱住特南克斯。
今天孙夫妻两人去旅行了,悟饭要上学。
悟天来胶囊公司玩。
“诶,特南克斯,接下来玩什么?”
“说得也是,游戏也玩腻了,这样…”
“喂喂!特南克斯的爸爸在家!让他陪我们玩吧!”
“你呀…,就算我求他他也不陪。而且还是训练时间,不会陪我们玩的。”
“这种事问一问不就知道了?我去问!”
“…真是”
于是他就对训练中途休息,舒适地坐在沙发上的贝吉塔
“诶诶,贝吉塔叔叔,和我们一起玩吧!”
“…什么?想和我玩?…没问题,但我不会手下留情。”
贝吉塔摆出战斗姿态。
“…爸爸”
“…来吧,怎么了?快过来!!”
“不是训练,是像捉迷藏那样的游戏。”
“…!那是什么!不知道!”
“诶~~~~!叔叔不知道捉迷藏?爸爸就总和我一起玩。但是不知道就算了。”
(…什么?卡卡洛特也知道怎么玩?!)
“…别…别开玩笑了!捉迷藏什么的(消耗战斗力)对我来说就象早饭的份(指在三餐中占的比例)!”
“那爸爸当鬼~~~!”
“…好…赶快过来!”
“…诶?…我们不可能会马上过去…。”
“叔叔果然还是不知道捉迷藏吧?”
“笨——蛋。我爸爸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小子就会落井下石,塔塔连台阶都没了。)
“………!!!!!”
“那叔叔到那棵树那里等我们藏起来。”
“这样…可以了吗…”
“喂,悟天,虽然不知道会怎么样,我们快藏起来吧,”
“还没好吗?喂!!!怎么样了?快回答!”
悟天突然从草丛的阴影里出现了。
“叔叔,不对!鬼应该说‘好~了~吗?’…这样问。”
“切…。”
在胶囊公司广阔的庭院里,谁也没听过的一幕正在上演。
“好~了~吗~!!?”
“还没有!”
“…快点过来!!总等下去都没斗志了!”
特 天“……”
“…特南克斯,叔叔果然是不知道捉迷藏。”
“…唔,好象是。悟天,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知道了吗?”
“凭什么?”
“…什么都行!”
“唔,我知道了♪♪。”
“特南克斯,我肚子饿了。能请我吃点心吗?”
“你可真是饿鬼…(自己还不是一样)不过今天的茶点很棒哦!因为是妈妈做的。”
“哇~~~~~想吃想吃♪♪”
几小时后…还在树那里等特南克斯和悟空的贝吉塔…
“喂!!还没好吗??喂!!!好~了~吗…?”
“…你在干什么,贝吉塔…”
布玛出现让贝吉塔惊慌失措。
另一边在这时…
“真的很好吃~~~~这蛋糕♪♪你妈妈的手艺又进步了!”
“不错吧~。我的妈妈当然手艺好了。啊~~~~”
“怎么了?特南克斯?”
“…我把爸爸全忘光了…”
那天晚上,特南克斯被修理得很掺。
胶囊公司今天也很和平…
胶囊公司的某一日
“咚————”
胶囊公司的早晨总是这么吵闹。
但除了叫醒睡得迷迷糊糊在面包上加色拉油,往色拉里抹黄油的儿子,和抱起把自己嚼不烂的东西弄得到处都是的婴儿的布玛外,并没什么称得上是噪音的东西,孩子也很安静。
但是今天,那噪音的丈夫贝吉塔还给噪音锦上添花。
那是很大的声响,无疑是爆炸声。但为什么会发出那种声音,连贝吉塔也不知道…觉得很吵,从起居室出去,到厨房想喝点东西,仅此而已。
然后,不经意间看到了镜子,变得目瞪口呆。
“…什…!?”
里面映出来的恐怕是自己的样子。
“贝吉塔!怎么了?”
听到爆炸声的布玛,赶到了贝吉塔的房间,那里有一个没见过的少年。不,那凶恶的目光有点眼熟。非常眼熟。还长着尾巴。唔,是那家伙,没错…但,怎么…
“你变年轻了!?”
没错,贝吉塔现在是14,5岁少年的样子。
虽说女孩子说话早,但普拉恐怕是早得夸张。
布玛手中的普拉
“爸爸,TITTAI!ATTA!(小孩说的含糊不清的话)”
这样说着,奋力挥动双臂。
贝吉塔和布玛这对夫妇只会在事态严重的时候才会进行协商。至今为止只进行过两次。
第一次是关于怎么教训偷窥他们寝室的布利夫博士。第二次是给普拉取名时。不管怎样,连呼“TITTAI !TITTAI!(恐怕是指变小的事。)的女儿暂时交给母亲,(两人)在贝吉塔的房间进行会议。
“为什么喝了这个我变年轻了?”
从贝吉塔皱起眉头很不开心地举起的玻璃瓶里能看到一种未知的蓝色液体。布玛一看那个,抱住头。
“…为什么!!你为什么喝这种危险的东西!?”
意料之外地听到怒吼。
他因此而闭嘴了。的确,说起不知道喝了什么也很吻合~~~~因为睡迷糊了。但他也不是会老实接受责骂的人。
“你为什么把这种东西放到冰箱里!!!”
要说起怒吼,这边也不愿认输。
“我没放!!”
布玛叫道,算起来她过去只有三次(其中一次是喜欢的巧克力被贝吉塔一个人吃了的时候。)象这样大声叫。接着互相争论谁放了,谁没放吵了30分钟。然后两人都让头脑冷静下来思考。
(…如果不是布玛,那是谁放的??)
然后很有默契地,夫妻两同一时刻,视线交织在一起,又在同一时刻从屋里飞奔出去。都是一副很可怕的样子。
目的地就是夫妇两第一次协商的对象,布利夫博士那里。
“你!老实交代!”
(贝吉塔)用包含杀气的声音说。平常都会去阻止的布玛也他一样。
“如果不说的话就让你吃PP糖果(经过“加工”的)”毫不留情。
“到底是什么事,你们两个!我没再偷窥过!!”
我们可没说关于偷窥的事!!这么说,拼命抵抗有点衰老的父亲还是不能饶恕。虽然作为科学家是可以肯定他,但是作为人决不能认同。这么想着贝吉塔也忍耐到了极限。
哎呀哎呀好了好了,笑咪咪地看着自己丈夫被责难的布玛的母亲终于不再只做旁观者了。她在布玛和贝吉塔准备进行下一轮责骂而吸气的瞬间发话。
错失时机的年轻(?)夫妇将目光转向站在那里边抱着自己的女儿边哄的母亲。
“那个,贝吉塔喝下去的…”
因为她一向都让事情发展顺其自然,这次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那种饮料是什么颜色的?熨斗色?还是新橘色?(前面两个是日本的传统颜色,接近于较浅的海蓝和较深的海蓝。)”
面对这种唐突的询问,作女儿的布玛也好贝吉塔也好
“啊?”
同时以这个作答。
“就算是蓝色里也有很多种类,是哪种?“对边笑边问的她,绞尽脑汁想回答她的问题。
…要说是什么颜色。熨斗色和新橘色…不管怎么说都是极东地区的表示方法,…布玛和贝吉塔都无法清楚分辨出来。
虽然是很可能,笑咪咪的祖母接话
“那个,我想贝吉塔喝下去的药恐怕是普拉做的。”
在祖母可怕的发言前,普拉很紧张。
“爸爸,TITTAI!ATTA!”
然后这样大声笑起来。
一时之间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得合不上嘴。
普拉是,犯人??心里反复琢磨这句话。
打破沉默的自然是她。
“那个,布玛,普拉从刚才开始就只说“TITTAI!”和“ATTA!”吧?如果是布玛的话,一定知道“TITTAI!”的意思吧?”
“是说贝吉塔变小的事?”
与此相反,她的丈夫什么也没说。
“ATTA的意思知道吗?”
从最初开始女儿就一直叫“ATTA!”…啊——!!!!
“等等!难不成普拉是说‘成功了’?”
“布玛,你比起妈妈发现得太晚了。”
没错吧,面对和孙女悠闲对话的母亲,布玛目瞪口呆。普拉则“啊——”赞同祖母。
啪嗒,什么地方发出了声音,布玛看过去,看到了蹲坐在屋子角落那里的丈夫的身影。在用尾巴在写字。(我怀疑作者是指他用尾巴代替手指做漫画里常出现的这个动作)
“贝…吉塔!?”
“…别在女儿面前这样…”
变年轻的他好象也与年龄相对应,变淳朴了。象是认输了一样。他的这种姿态——虽然布玛也很中意——就好象让他变身的那种深蓝色药水一样的气氛,使他显得很忧郁。
比起这个!要是贝吉塔再消沉下去就糟了。从生了普拉开始,如果没记错的话只不过才两年。
这么说,让贝吉塔变小的药,这种幼儿…
“…就是这样,妈妈,不可能。”
哈哈,布玛笑了。而且药什么的应该都放在了普拉碰不到的地方。呵呵,母亲也笑了。
“布玛,要不要来我房间看看?”
布玛觉得在看面孔天真无邪的恶魔。
怎么回事,就象地狱的场景一般。
形形色色的药剂放在地板上,普拉津津有味地调配。时而发出“砰”的声响,时而把颗粒状的东西磨成粉状。没错,还不到3岁的小孩在调配药剂。
“我一把普拉带到这里,她就很投入,制出很多药剂。”
贝吉塔一见这个更沉默了,好象思春期的孩子一样。什么也没说。
◇◇◇◇◇
“诶~~~~!我在学校的时候,发生了这种事?”
回家就开始嚼吐司的特南克斯说。
“普拉推荐的‘叔叔’药之类的,喝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贝吉塔喝了那种粉红色的液体,大致算是恢复了,但却变得很消沉,更阴郁了。”
布玛夹杂着叹气声说。
“外婆真是无敌,普拉也是,所以那两个人组合可就是最强搭档了。”
听了特南克斯的话,布玛苦笑。
“笨蛋。不是最强,是最凶恶。连罪恶感都没有的最大的恐怖。”
想起接下来会来临的苦难的每一天,布玛今天第五次叹气。
wendy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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