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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吉塔的身体总算是恢复了。一直以来紧急进行的工程也接近尾声,布玛很久没冲淋浴了,冲了以后觉得神清气爽。披上浴衣。
明天早上,作完最后的调整就能用了。因为是那个一恢复就到他们不知道的地方修行的贝吉塔,还会为了超越自己的极限而胡来,这是谁也无法阻止得了的。
她想起,贝吉塔,不止贝吉塔,她原来的恋人饮茶,朋友们都一直在挑战极限这种东西,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不管怎么注意他们的安全,在这方面也毫无进展。
那家伙以前用的是叫治疗机吧?象那样的设备和装备,如果地球上能造出来就好了!
这样的话,可能可以毫发无伤就结束了。
对于好不容易才要处理完一个麻烦,又开始着手下一个发明的自己,布玛扑地笑了出了。
我人也很好呢。
在遥远的那美克星被贝吉塔威胁的事还记得。但是,已不象那时有压倒性的恐惧感了,
坏人——在他身上温暖,只有那是感觉不到的。从男人的表现看,怎么样也不会让人感到他是好人,虽然这样…
她用毛巾擦拭头发,打开桌上的电脑。利用家里控制电器的主服务器进行存取。夜很深了。不管哪个房间,除空调外都不用电了。贝吉塔好象也没起来。
看来他还算听话,这样想着,稍微安心一点。她确认了整个建筑物的状态。用过的工具室也,工作室都关好了。
打了个哈欠。布玛决定结束工作,伸了个懒腰,手伸向电脑,准备关电脑。
重力室的灯亮了。就在一个小时前出去的时候,她确实把电器都关了。
难道!
她在浴衣外披了一件长袍,向重力室赶去。乘电梯到最上层,打开门,看到又长又暗的走廊那里孤零零地亮着一盏灯。
贝吉塔去开附在门上的控电板。虽然和原先的差不多,却怎么也无法使系统运行。
“不会动的。因为我已经加锁了。”
看到从背后出现的她,他的眉毛挑起来。
“不是已经能用了吗。”
她摇摇头。
“还不行。还剩最后的调整。”
“那种事无所谓!”
男人握紧拳头。
“快让它动!”
“不行。明天才能用。”
手伸出去想关控电板的时候,她被他输入的数据吓了一跳。
“一下子就从300G开始?”
真是,太乱来了!
她把手盘起来。
“好了,今天回去吧.锁用了定时式,现在就算我也无法解除。”
他被她先摆了一道,嘴里发出啧啧声,象是想要摆脱她一样进入电梯向他住的下层移动。
狭窄的电梯中,瞥了一眼还握着拳头的贝吉塔。她很清楚他的焦虑。不会开诚布公地说出来,有欲望就以自我为中心地行动。任性的男人。
但是,并不至于无法理解。
她想起来,就象饮茶那样温柔的人,说为了修行而数月不归的事也不少见——虽然现在想起来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修行——只要涉及到这方面,也并不特别取得她的许可。只要有想做的事就拼命做,就这意义上来说,想不出外星男人和地球男人有什么区别。
跟小孩一样。
比起想打倒强敌,还不如说想成为第一。超越自我界限,变得比谁都强。所以,并不是不了解他的行为。
从电梯上下来后,布玛和贝吉塔本该分别向左向右走。因为他们的房间在相反方向。但是,她跟在了他后面。
“干什么”
“我怀疑你是不是会乖乖回去。”
对着布玛怀疑的视线,贝吉塔又发出啧啧声。
“不管你有多少超出常规的体力,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该休息吧?至少在地球是这样。”
“随你便。”
什么嘛。总随意行事的不是你吗。
差不多一年前来到这里,不可思议的少年一刀两断的敌人——弗利沙。果然,(贝吉塔)和那样的怪物,有哪里不一样。
的确,不好伺候,又不见笑脸,无法期待他有同情心和温柔。虽然如此
觉得他还是通情达理的。象现在这样虽说是没办法而听她的话,他至少会听别人的话。也不会为了让别人听从自己而采取很残酷的手段。
虽然那可能只是他的思考方式。但是
她感到那里好象有什么一闪一闪的东西。就象映在水面上的月影,它晃动的样子只有一瞬能越入眼眸一样,是那种朦胧的,看不见实体的东西。
贝吉塔进了自己的房间做在床边上。布玛没进去,从门那里看到了他的身影。他全身弥漫着紧张,根本无法休息。只是在她面前作出屈服的样子罢了。
什么装饰都没有的室内,只最低限度地放着必要用品。也许布玛他们去那美克星时乘的宇宙船还比较有生活气息。也相应地整理了,但给人一种与其说是为生活舒适的整理还不如说是为了不碍事的归纳的印象。哪里也感觉不到对生活的享受。
对了,贝吉塔只剩一个人了。他所成长的环境,所属的文明和布玛他们完全不一样。哪里都没有能和他分享那里的价值观和常识的人了——确切地说,虽然他作为赛亚人并不是最后一个,但能与他分享文化和记忆的人在整个宇宙中都找不到了。
就连对我们来说很舒适的世界对他来说也是不熟悉的地方。
无聊枯燥的家具就如同他内心的表现一样。贝吉塔在抗拒。和地球——布玛和悟空他们同化。
外星人,并不是只有他一个。布玛的朋友中也有其他星球出生的人。但是,他们都不记得故乡。从没怀疑过地球是故乡而长大的比克和悟空,和长大后新来的贝吉塔立场截然不同。
他在本质上是只有一个人的存在。
男人的房间没拉上窗帘。就象抓了一把沙子撒出去一样,(天上)小星星在闪耀。在明亮的西都,这种亮度已经是极限了。看着想凭空漂浮着的空洞一样的黑色的窗户,她想开口说还是关上吧,但最终还是没说。和宇宙空间相似的漆黑的夜空。就是这个,现在将贝吉塔和过去的世界相连,只是一个凭借而已。
对了,月光也没有。
一旦沐浴到那种光,就会变成比平时还要凶恶的姿态。那种力量也无法在地球发挥了,因为空中已没有月亮了。
“你还有什么事吗?”
看到站着不走的她,他这样嘀咕。
“说起赛亚人…”
自然地身体动了一下。
“就象我们追求幸福一样,你们也追求强大。”
什么意思,男人抬起头,她站在他面前。
“你睡不着吧”
很奇怪,全身细胞都被贝吉塔的神经所绑住。无法控制现在的自己,无法满足,无法适应,无法停止,在使身体动的是机器一类的东西吧?
她觉得,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看起来象一个无倚无靠的孩子一样。好象追求手碰不到的月亮一样。
她感到再怎么追求超越自我,他都和孙君不一样。孙悟空是会为他人而变强的人。用自己的强大保护别人的人,不是为了自己(变强)。
贝吉塔的强大,是自己一个人的东西——虽然是非常严厉,激烈,不屈不挠的心…也是顽固,寂寞的心…。
她弯下咬来,轻轻吻了一下男人的脸。
“…什么啊,那是”
触摸到男人的时候,她感到连指尖都传遍了细微的电流。装做没注意到心脏激烈敲打胸膛的声响,她压抑自己的声音回答
“是晚安的吻。为了能睡得安稳,地球的母亲会这样吻孩子。”
真的吗?
做之前,那是真的。晚安的妈妈的吻。但是,现在变成了小小的谎言。
只是,布玛想对贝吉塔这么做。
好象出生后就满口谎言一样,她又吻了他,这次是在唇上。
她发抖的嘴唇刚离开的时候,他一付不知所措的表情,很快又找回自我。哼,用鼻子哼了一声。
“这次也是吗?”
不能说谎。不是,想这么说,却注意到自己发不出声音。
他阴暗锐利的目光映照在她浅色,大大的蓝色瞳孔里。无法移开目光,就象落入了巧妙设计的陷阱里。那既不是错误,也不是事实。
说不出为什么,她对他下了赌注,既不是爱情,也不是欲情,也不是同情,连名字都还叫不出的赌注。
两条视线碰在了一起。然后接近,两人都不知不觉地接近,互相的唇碰到了一点,然后如同泻闸的洪水,紧紧合在一起。
那既不是慈爱的表示,也不是拥抱。
好象永远都能感觉到的贝吉塔手臂的束缚松缓了,她大口吸气。好象在等待这一瞬一样,他用强壮的手臂轻轻把她压倒在床上。白色的床单上展开了深色的长炮,浴袍前面敞开了,中间是比床单更白的,布玛的肌肤。
男人露出冷笑。
“别后悔。”
这不是警告,是宣告。
就算后悔也为时已晚。她在短短几分钟内不知道在做什么。虽然这样也没想让他停止。
就跟他的本性——大猿猴一样的举止看来,他就是野兽。什么也看不见的,从深处被伤害的野兽。他,粗鲁地对待她。一点也看不出怜惜她,就算刻意装装样子的打算也没有。
“稍微…再…轻点”
些微的抗议被顺着她光滑的身体曲线移动的贝吉塔的唇打消了。轻微的疼痛消失后,她啊地提高声音,不再继续说话。
雪白的肌肤上,有好几处贝吉塔的吻留下的象红色的痣一样的痕迹。那并不是恋人间互相确认爱的记号,而是带着更险恶的意图做出的。
贝吉塔想要征服什么人,而我想贴近什么人。
很突然地,头脑里浮现出这种想法。(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她不了解自己。
和他在肉体深处结合的时候,她觉得喘不过气来而发出呻吟声,轻轻闭上眼。
接受着快乐的冲击,自己在什么地方,不安涌上心头。为了打消这种念头,她睁开眼睛,看到了在自己正上方的贝吉塔的脸。
突然,从她的眼角有泪珠洒落出来。她急忙擦去泪水,不想让贝吉塔看到。他的脸上,胜利者的笑容消失了,马上有换成了残忍的微笑。
我看到了,他的表情这么说。他捕捉到了她后悔的泪水。很明显地,即使这样他也没打算中途停止。
笨蛋,过分的男人。
准备说出的话语在成为声音之前就被贝吉塔的唇封住了。很轻的,别说话,听到了这句嘟囔声。
确实,他是对的,已经不需要语言了。
艳阳高照的时候她才醒来。
起床时只有一个人,她没注意那里不是自己的房间,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
那里是贝吉塔的房间,注意到自己未着片缕的样子,她的脸变得通红,接着想起来还剩重力室调整的工作没做,又变得苍白。
糟了。
布玛拿起电话,拨了父亲房间的内线号码。钟的指针赫然指着下午。
“喂,你是,布玛吗?”
“重力室怎么样了?”
她一听见布利夫博士的声音就连珠炮似地发问。
“贝吉塔已经用了吗?”
父亲告诉她贝吉塔上午来拜托自己调整了。
“他说因为你没起来。”
什么——她有些焦急。说了一些感谢父亲的话。听她说话后,觉得不可思议的布利夫博士问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用贝吉塔的内线电话打过来?”
“…诶?这个,真的?奇怪。”
她用适当的话搪塞回去了。
“那么,一会儿见。”
单方面把电话挂了。
穿上放在床上的浴衣,拾起长袍,回到自己的房间。衣服不换不行,不,那之前先洗澡。
她想贝吉塔和自己见面后会是什么态度。
多半,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不会特别摆出架子,也不会特别冷淡——以前就没有的温和的人格——也不会表现出来。应该会和以前一样,脑子里塞满了自己的修行和悟空的事。
不过,总觉得他昨天很寂寞。
一想起昨晚贝吉塔的样子,就会联想到黑暗中浮现出的他强健的肉体。她摇了摇头。
…够了,不是这种时候。
这样自我辩解。
而且…
“扑”她的喉咙里迸出笑声。
好选不选,偏偏选贝吉塔,
令人啼笑皆非也好,意外也好。这之外还有理由,那是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怎么都觉得可笑,直往上涌的笑声怎么也停止不了。
小特已评
[此贴子已经被特兰克斯于2004-8-28 15:02:54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