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破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
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
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
我牵着你走过
未来的世界
就连分开都很沉默
——《题记》
“妈妈，祝你生日快乐！”杯光酒影，布尔玛面前对了一大桌精美的菜。
64年了……64年没见到他了……布尔玛眼睛有点湿润。
“奶奶哭了呢！”倏然间，一个小脑袋凑到了她眼皮底下，有些惊讶的说。
“乖，小天，不要打扰奶奶思考。”特南克斯轻轻的抱走儿子，他知道妈妈又在伤感了。于是，他大声说：“妈妈，尝尝这些菜，都是小希昨天亲手做的呢。”
“对啊对啊，妈妈做的菜最好吃了！”天之痕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哦……”布尔玛下意识地擦擦眼睛，叉开了话题：“小希呢？”
“她今天加班，让我替她祝您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这边，天之痕迫不及待地唱起了歌，又笑了。
这么孝顺的儿子，这么可爱的孙子，这么孝顺的儿媳，为什么我就是快乐不起来呢？都64年了，我还是忘不了他……布尔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算是回答。
等天之痕长大了，他就像和贝吉塔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道他小时候，是不是也像天之痕那样爱笑呢？
想让他笑真的很不容易，可自己还是办到了……呵呵，那年自己才24岁，生日那天，终于磨到了他的相片——微笑的他，费了自己3个小时的口水呢！
想到这里，布尔玛露出了久违的笑，朝桌上的相框看去……
她的笑容疆在脸上：奇怪，怎么看不清楚呢？她使劲揉了揉眼睛，看到的，只是更模糊的世界……
贝吉塔的身影就在远方，很近又很远。
与此同时，天之痕正拼命模仿爷爷的样子，并叫道：“爸，像吗？”
特南克斯无奈地摸摸儿子的脑袋：“笑得太明显。”
“这样呢？”
“还是太明显……”
“这样呢？”
“一样……”
“爷爷笑得好古怪！”天之痕皱了皱眉头。
是吗？特南克斯笑了：“你爷爷能让人看出他在笑，已经很不容易了呢！”
这时，特南克斯惊讶地发现，他的妈妈……正一点点……一点点……栽倒在地板上……
…………
嘀嘟——嘀嘟——嘀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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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
天之痕站了起来，在他眼里，那个可笑的大针头不再亮了，他不禁拉了拉妈妈的衣服。他的妈妈——小希（还是用昵称吧~）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自己的丈夫抓着白大褂的领子吼道：
“怎么可能！”
“对不起，我们无能为力。”
“让开！我要去最好的医院！”
啪！白大褂一下倒在5米开外，他扶扶眼镜，说出了比冰山还冷的话：“我们这儿就是最好的，全世界最好的。”
特南克斯瘫倒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希的泪水一下溢出了眼眶：“还……有……多、多久……”
白大褂站了起来，理理衣服：“半个小时。我劝你们尽量完成她的心愿，哭是没用的。” 见惯了这种事，白大褂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奶奶到底怎么啦？天之痕有点生气，大人的话让他一头雾水。
不过，不知情的，只有他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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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嚏！”
“你怎么啦？”
“没事，可能是昨晚受凉了。”平平的语调，不带任何感情。
“哦？赛亚人也会感冒……我去买菜啦，拜拜！”
嗯……真的只是感冒吗？怎么总感觉发生什么事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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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希……”
“妈，你、你醒了。”
“咳咳……没事，谁都会死的……我死了，就可以看见你爸爸了……”
奶奶笑了！天之痕惊讶地看见布尔玛笑了。真奇怪……
啪！转眼间，布尔玛又晕倒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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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那个可笑的大针头又亮了……特南克斯，快一点，在快一点啊……
远处，一个庞然大物突然出现在空中。“哗！”两道金光划过天空，3秒钟后出现在医院里。
那个人，就是贝吉塔爷爷吗？和我……真的好像！
“快让我进去！”
“不行！病人正在抢救！只有亲属才可以！”
“我……我……我是她丈夫！”
“哈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个老太太都89岁了！”
“少废话！滚开！”
啪！白大褂重重地摔在10米开外，而打他的人早已不知去向，耳边只丢下一句话——“你再敢侮辱他，我让你死得好看！”那家伙，是从过去来的吧！正好还有5分钟，急诊室的人应该走光了吧……
门被撞开了，一个金色头发的人冲了进来。他刹那间停住了。
布尔玛……
还是很年轻的、拥有一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的、被机器围住的——布尔玛……
那微弱的生命就靠这些机器维持着？
那个生命，在他受伤的时候给他帮助；
那个生命，在他绝望的时候给他温暖；
那个生命，在他成功的时候给他鼓励；
那个生命，在他失败的时候给他信心；
那个生命，包容他的高傲；
那个生命，融化他的冷漠；
在现在，让他有了家的温暖；
在未来，让他放心地离开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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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南克斯轻轻地关上门。耳边，是一首熟悉的曲子——
《东风破》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
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
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
我牵着你走过
未来的世界
就连分开都很沉默
……………………
无论时空如何流转，宇宙怎样改变，我还是爱你。
而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爱你……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失去你……
所以，让我们在任何时间任何空间相遇——
无论你如何改变
无论你是否还记得誓言
当微笑绽放时，上帝作证——
我爱你。
我永远爱你。
——《后记》
Rall评：2018字，每字1.7元，共3431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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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2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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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3 01:0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