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終於……終於……小王子我好想睡啊——!就這樣。</P>
<P>5.</P>
<P>起初「战斗」只是维生的手段,撒亚人也并非一开始就自命为战斗民族的。凭著天生强壮的体格,好战的本性,从事侵略的人越来越多,渐渐,撒亚人开始以战斗数值作地位的划分,评核初生婴儿的战斗天赋,并以战斗民族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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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们不停地侵佔他人的星球,杀戮,然后出售,在我们眼中,星球是财富的来源,而星球上的原居民则是蚕食我们安逸生活的害虫。生命是无价值的,夺取他人性命只是平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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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第一次杀人是何时?在甚么情况下?有甚么感觉?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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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或许那是不值一提的事吧!我一直这么认为。既为理所当然,又何必大造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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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反正想杀就杀,如此我才能变强,才能确保王子的地位。将数不尽的尸体践踏在脚下,筑起人生和经歷的道路,以前的我不会介意,现在却忽然有那么一点点在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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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现在的我要进行大屠杀是太容易了!但在「创造」面前,「破坏」却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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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让生命消失是轻而易举,但眼前的景像告诉我,当不想失去的生命即将烟灭时,空有破坏力的我是如此地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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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石路旁有个树林,记忆中自己一直只顾在训练所与王宫之间来回,视线根本没触及中间那刻意保留的自然景观。像踏足陌生地般,我对母星的不了解超过了自己估计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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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树林里有栋洁白的建筑物,风格与王宫无异,确实是王宫的一部份。门是手动的厚实木门,这亦证明了其主人必为王族。
阳光从整列的大玻璃窗透进室内,听觉所接收到的除外面雀鸟的叫声外,还有人工的「咇!咇」声规律且生硬地持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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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大厅中间靠墙的位置放了张大床,超越常识的摆设以此为中心呈放射状向外展开。就在我一步一步地走近,几乎要目睹床上人时,面前忽然出现女性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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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是个比小贝吉塔房里的屏幕还要大上一倍的超大显示屏,单是高度已是我身高的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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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请问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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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并非心生胆怯,只是视网膜所接收到的视讯大大超出我预想以外,脑袋来不及处理突如其来的问题,使我回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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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里是禁地,只有贝吉塔王能进来,请立即离开,在未有人发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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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话还未说完,女性眼神中隐含惊愕,头上金铸的髮饰随之摇晃,发出叮噹的清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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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彷彿理解到甚么难以忍受的事实,我紧握拳头,咒骂著所有我讨厌甚至在我那个时空已经不存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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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为甚么不在我看到这一幕前把我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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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卡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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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跟那个人年轻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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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女性稍低的嗓音迴盪於墙壁之间,细听之下,那其实是机器製造出来的复合模拟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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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也拥有王族血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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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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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对这样的妳而言……后半句被硬生生地吞回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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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知道她不出现在儿子面前的原因,也知道她当时为何以哀伤的表情摇头……即使现在唯一的儿子站在面前,她又能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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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连睁开眼睛也办不到吧!更惶论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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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到底算甚么!死了不是还比较轻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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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喃喃自语,伸手抓住床边的一大綑电线。视线从那堆不知名的机器移到躺在床上的「人」身上,双脥凹陷,黑髮散乱在枕头上,既然都半生不死了,为何还要让生命无意义地残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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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与屏幕所出现的截然不同,我何以会认为她们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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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就是血脉的感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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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既然毫无根据,我还希望是自己弄错了!放下撒亚人王子的自尊,坦认自己自作多情吧!谁也会有判断错误的时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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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住手!我以撒亚人王后的身份命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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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一句无从否定的话,逼我接受自己明知,却不愿承认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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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愧是撒亚人女性中最上位的存在,她的骄傲并无因生命力的衰弱而消减,仍保有王后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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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可是这样子又怎能威吓到撒亚人王子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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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就算是卡洛特那种下级战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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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就算我要扯掉它们,妳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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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咬住下唇,难以言諭的疼痛由胸口扩散开来,用语言伤害她一方面让我很满足,另一方面却又使我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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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应该知道如活死人般残存并非她所希望!然而死的意欲为何没将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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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果然是那个人的孩子,是吗?是贝吉塔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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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沉默不语,犹豫之间放开了正要用力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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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妳为何仍要活下去!失去了战斗能力,失去了撒亚人的荣耀,还留恋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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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画面一暗一明,母后高贵美丽的脸容变得模糊不清。我不清楚这座机械的原理,但似乎会随著其主人的心境而时好时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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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不以撒亚人之名而活,从诞下王子那刻起,我就只是一个『母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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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母亲……多么陌生的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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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妳却不肯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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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能直视的白光照亮了整个大厅,战斗本能令我及时紧闭双眼,当母后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眼前时,红润且充满生气的幻影消失在屏幕上,取而代之的是与躺在病床上的腐朽躯壳无异,骨瘦嶙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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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缓缓转过身去,吓然发现她背上正中央附著一条如我手臂般粗的金属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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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不是怕他承受不起母亲变成这副模样,而是怕他终有一天会知道母亲是因为难產而进入这频死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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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就别说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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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陌生的,称之为「软弱」的感情混合悲伤和忿恨,由心臟起随血液游走全身!双膝传出与地面碰撞的声音,继而感染了大理石地板的冰冷感,却未有传到大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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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就是说,母后不幸的人生是我造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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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的确……或者我不该告诉任何人……这是沉重的负担,旁人无法现解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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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么……」压抑发抖的声线,我紧握拳头,说出连自己都感到惊讶的言论!「我来帮妳吧!就这么杀了妳,再把儿子送到妳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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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正常的思考模式已经坏死了!反正要改变歷史,乾脆将所有看不顺眼的傢伙全杀了吧!首先是菲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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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屏幕里的母后再次回復美丽,比之前更具透明感的笑容仿佛有一团淡淡的白光围绕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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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只要孩子健康成长,我不在乎他在不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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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现在才知道,那原来是逐渐离开身体的灵魂所发出的将死者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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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既然不在乎,妳怎么还要在这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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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因为他是战斗民族撒亚人唯一的王子,我想看见足以与这高贵身份匹配的贝吉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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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多么愚蠢的想法!就像我一直以来所想的。对!因为是撒亚人王子,因为是贝吉塔,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也非比任何人都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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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站起来,直视母后棕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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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妳看见了!因为我就是那小鬼长大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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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只见母后将双眼睁得无可再大,空张著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很惊讶吧!相信与否则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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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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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屏幕中的母后流出高兴的泪水,却渐渐淡化消失!为甚么?死而无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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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白光有违常理地自屏幕透出,如烟雾般轻轻飘向躺著的身体,幅盖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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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心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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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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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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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向我伸出骨瘦如柴的手,白光幅上,刻间回復幼嫩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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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科技?幻术?还是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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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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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正当我罕有地不留恋尊严与面子,边唤著从不曾出自我口中的称谓边上前伸出双手时,背后却传来另一把声音,唤出同样的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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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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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收回只差两公分就要碰上的指尖,我回头,厚实大木门是打开的,中间站著一个小小的身影!有资格叫她母后的除我以外就只有他一人,因为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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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小贝吉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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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不会的!那怎么会是母亲大人!母亲大人是又强又美的撒亚人,那东西……背上还插著喉管……根本不是人呀!怎么可能是……怎么可能是母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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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臭小鬼!你这甚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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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可恶!这小鬼要收藏自己强大的战斗力,暴露软弱的精神到甚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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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母亲大人……我不要……!我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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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别哭了!听好!」我用力向后一指!「那就是你的母亲大人!虽然变成这副模样,但她的确是仍然活著的!她想看到你变得更强!变成足够引以为傲的撒亚人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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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双方互相凝视,母子的羈绊不会简单地断掉的,因为多年后的我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来见过自己的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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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心爱的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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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小贝吉塔迟疑地进退著脚步,用力地擦拭过眼下的泪痕后,应该过来向母后撒娇了吧!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容否定的,或许连我也曾有过这种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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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母后勉强跪坐在床上,背后连接著大型座地式机器的喉管已扯到尽头,再用力的话可能会断掉,而断掉后会发生甚么事任谁也想像得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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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快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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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正当小贝吉塔踏出第一步之际,一股深感厌恶的气不知何时接近,刚刚自己只顾母后的事而没注意到!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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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呵呵呵!听到有趣的事了呢!王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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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是我人生里最痛恨的人!可恶丑陋的大蜥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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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菲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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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未完待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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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3145字</P>
<P>這集……連自己也覺得很混亂,有不滿的各位大人盡管說吧!小王子我認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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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文請移玉步到本貼第7頁97樓……(跟這裡差很遠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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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s以评~~~~~~~</P>
[此贴子已经被samurai于2004-11-5 16:06:48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