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评委分别是:杨夜、银镯贝儿、Rall、绿月迦蓝、salasa
五位评委的文在此!!!大家敬请配对吧~~~
--A--篇:作者——银镯贝儿
从来没想过,会有再见到他的那一天。
只是淡泊的月夜而已,
在暗沉空气中静静飘荡着的,是他黑晶色的,深邃如千年燧石的眸,和那荡漾着的,孤傲清绝的,飘渺的回声。
“17年了,布玛。”
17,年?
清冷得透明的声音,撞击在墙壁上有分辨不出真实的错觉。
“是的布玛,确实已经,17年了。”
抬起头的时候,正对上那双深黑色的眼睛,沉静的,暗哑的,孤傲,悲伤的深黑。
我从来没想过,在他的眼睛里,竟然能同时出现那么多种情感。
回头望向落地窗外,是一片镶嵌在深蓝紫色天幕中的璀璨夜景,明亮得不同于我眼前这个,让我朝思慕想的男人。
我的,贝吉塔。
月色惨白清冷,无法与灯火争鸣,却依旧如上好的丝缎,缓慢地饶过我与他之间相隔着的世界,在他棱角分明的英俊的脸上镀上华海圣殿般绝伦的光彩。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黑色的发,黑色的眸
优雅的剪影,绝代的风华。
那个,我曾经呼唤了千万次却执意要战斗的战士。
那个,我曾经无数次独自舔噬伤口时一遍遍回忆的,孤傲的王子。
那个,我曾经几百次祈祷着要他归来的,17年前的死灵。
却,好象一个,执意与我相对立的魔咒。
让一切,都仿佛幻象般崩裂碎落。
身体裏面有什麽狠很地收缩了一下,好象把血全都榨干了一般几若崩溃的空虚与痛楚。
你的桀骜你的杀戮你的乖戾你的孤傲,为什么,贝吉塔,这些我记忆中无比深刻的你的血腥,到现在,都只成了那从绝望中透露出来的哀怜与悲伤?
“因为这是我的本质,布玛。”清冷飘渺却暗含忧伤的声线,宛若明丽星光的一闪即逝,染着破碎的,沉淀下来的颜色。
“本质?”喉咙变得压抑沙哑,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哀伤,但却依旧吐字清楚。
“就是我的灵魂,无所保留,毫无隐瞒。”掩盖不了的赛亚皇族的高贵与优雅,就仿佛那一次次噬血的杀戮从未将你浸染一般的纯净无暇。
难道,这,才是我那真实的,贝吉塔?
“是这样,布玛。”平静安稳的声线,我却有种眼眶内液体即将溢出的冲动。
----------------------------------分隔线啊分隔线------------------------------------------------
--B--篇:作者——杨夜
暗夜浮影。漆黑的夜空中只有未到满圆的月亮微弱地发出光芒。
空气中流溢着腥甜的味道,却在靠近大殿时被瞬间凝固。仿若里面有什么更可怕的东西震慑住了它们的行动。
往日灯火通明的大殿此刻正沉浸于寂静与黑暗。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人的。然而今日却可以看到数百名久经沙场的精英战士齐刷刷地站在殿堂内,眼中游动着塞亚人独有的刚毅。
在这间沉浸于凝重与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地方发出冰冷微弱的光芒。端坐于高高王位上的贝吉塔王。他静静看着在他面前的战士们,深黑色的眸子中闪烁出读不懂的意味。在他的脖子上挂着先祖传下的宝石,正放出荧色光辉。若隐若现得勾勒着国王轮廓分明的脸颊。
空气似乎被战士们周身散发出的气息挤压,一窝蜂地向殿外逃窜,在走廊外形成“呜呜”的哀号声,或者说是哀鸣。更为这场默剧增添了诡异。
没有人说话,四周静得连心跳声都可以听到。
一个人影窜动,在地面上留下一抹轻巧的脚步声,闪落在贝吉塔王身边。
“弗利札正在飞行船内。。。王子殿下,出去执行任务了。”
随着这打破宁静的话音停止,刚才还静得出奇的大殿霎时间充满了嘈杂地声音。
一个身着紫色披风,将军般的人从众人中走出来。咳嗽了一声,大殿又恢复了安静。
他紧走一步,跪倒在台阶下;“陛下,事不疑迟,请速下命令。”
贝吉塔王雕塑般的身躯微微一动,胸口的宝石也摇晃起来,映衬出他的神色似乎也有了微弱的变化。似乎,眉头在一瞬件紧锁了几分。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临了。”沉着冷静,透着王者天生固有的厚重。让人不得不臣服。
“是为我们塞亚一族讨回公道的日子了。”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句。
----------------------------------分隔线啊分隔线--------------------------------------------------
--C--篇:作者——绿月迦蓝
冬末。
新年的前夜。
连天空都好像被愈来愈低的气温冰冻起来了,与春夏的色彩斑斓全然不同的,它再也没有苍蓝或者孔雀绿的色泽能够炫耀,只剩泛起浅灰珠光的铅白,毫无色阶差地满布在整个天穹上。
高大的树,极坚韧地静立在阵阵寒风中。在经历了整个冬天后,它早已褪尽了诱人的绿意,只剩干净疏朗的枝干,在化为巨大画布的天幕映衬下,犹如墨笔勾勒的优雅名作,描绘出深冬独有的洗练。
全赖躲在云层后的软弱阳光所赐,树影也跟着浅淡起来,把几乎无法看到的斑驳,洒向树根周围的地面,以及一个英俊少年的身上。
少年立在树下,紫色的发丝在冬季的风中轻轻扬起,一袭简单而合身的厚实长风衣,把他挺拔高大的身姿衬托得愈发的帅气,由此而引来周围路过的异性高达百分之三百的热切注视,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可惜少年对于这样的密集视线完全没什么反应,不过,这绝对不是因为自视甚高,而是少年在此类事情上有些天生的迟钝罢了。
少年的目光不时在远处天空和自己右腕的表盘上游移,很明显是在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并且,从他微微锁起的眉头看来,等待的人已经迟到了,且迟到的时间还不单是以“分钟”这个概念就能计算的。
重重叹了口气,少年像是有些伤脑筋的,用修长的手指揉了揉额头,当他再次抬眼望向天际时,终于看到了邀约自己前来,却擅自迟到了快两个小时的人。
灰亮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点,犹如飞鸟的身影,但是这种视觉误差不会持续太久。速度极快的,黑点已经拉近,变成了一辆高速疾驶的飞行机车,以及一名少年车手。
车速几乎没有任何减弱,机车轰鸣着冲向紫发少年所站的位置,然后,以毫厘之差,在少年的身旁猛地刹住,骤停下来。
“嘎--!”车轮强烈摩擦地面造成不小的噪音,而在发动机喷起的薄薄尘雾中,紫发少年的风衣被这阵暴风扯得狂舞不已,原本整齐的柔细发丝也变得凌乱起来。
----------------------------------分隔线啊分隔线---------------------------------------------------
--D--篇:作者——salasa
夜。
细小的月光如睡意的眼,迷蒙中守望着每一个酣眠在睡神臂弯中的人。细细的上弦月穿梭在飘动的流云中,像精雕细琢的梳子在青丝中游走,将三千烦恼慢慢地拂去,静静地甩入夜风中。
窗开着。
略显厚重的Baby Blue丝绒窗帘自然地依靠在落地窗的窗框上,为这出“夜”的舞台剧充当幕布。边缘的流苏在微微的夜风中摇摆着,蹭过那纤纤拂动它们的手。
站在窗边,睡不着的比迪丽百无聊赖地欣赏着夜的宁静。训练时的伤口已经愈合,除了留下的淡淡粉色外,半透明的皮肤让她美得好似沉思的琉璃娃娃。
房间内的落地衣架上挂着明晚学校舞会的礼服--逸地、雪白、大大的蝴蝶结腰带。裙摆下已经配备妥当的亮白色舞鞋、礼服修改时裁缝多加的那几针、还有那放在梳妆台上的配套首饰……明晚,她一定会是全场的焦点。
回望了一眼那价格不菲的礼服,比迪丽放开摆弄着的窗帘流苏,闭上眼睛,按照他的教导,缓缓离开地面,悬浮在空中。调整了一下呼吸,微微侧了侧身,飞出窗外,她停留在夜的风中。
远处,树海一片。近方,灯光星星点点。
深吸一口气,夜的味道顿时涌入。微风吹过,凌乱的刘海轻拂着她的额头,犹如风神的万安吻,让她的心安静下来。想到白天见到自己剪掉头发样子的悟饭,比迪丽不禁笑了起来。那时候的表情真的是……
她喜欢看别人意外的表情。也许是因为是撒旦的女儿吧,别人的崇拜、羡慕还有吃惊已经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了。虽然不喜欢献媚,不擅长交际辞令,但比迪丽依然如同鱼儿需要水那样享受着名叫“瞩目”的空气。
天地接壤处是深蓝色的,在微弱的月色和星光下,还有点泛青。
包子山便在那点点青色之下。
回忆起白天的种种,微笑再次爬上了比迪丽的面颊。回忆起教自己舞空术时的悟饭那认真紧张的样子,先前比迪丽完全没有想到那个抢自己风头的蒙面赛亚超人居然就是他。还有他可爱得弟弟、很精神但不怎么友善的妈妈,他们一家那非常精神的样子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比迪丽的脑海中。
----------------------------------分隔线啊分隔线---------------------------------------------------
--E--篇:作者——Rall
晨风轻拂窗帘,沙沙的晃动声中便是曙光的轻轻探入。
布尔玛蓦然醒来,烟已几乎燃及指头,炽热的刺痛。抬手摁灭烟蒂,抓起笔在记录上重重的写下一笔,“试验成功。”
举目远望,曾经的每日每日,那片天空都是烟尘铺盖,死亡与血腥疯狂乱舞。而现在,却丝毫不见踪迹。人造人,已经再也不在了。
五年前时间机器制造成功,儿子特兰克斯初次回到过去,邂逅他从未与之交流过的父亲。
再之后的二年前,特兰克斯代替他的父辈们,毁灭了这个时代的威胁。
现在,姑且也算是和平的时代了罢。
即使咖啡上缭绕的烟雾后,再也不会出现那个冷峻的脸庞与紧锁的剑眉,但至少,我们还活着,努力地让这个世界平静地继续。布尔玛恍惚地端着杯子,微笑。下意识的微笑罢,有着某些解脱的释放。是正装,却不是严肃的黑。不想用那种愁云满面的色彩来祭奠今天的日子。
布尔玛挽过一缕耳边的发,向门边望着。外表虽然近似自己,但背影看去,却贝吉塔出奇的像。那种精神上的超越与继承,已经不是任何人能干预的了。这样也很好吧……特兰克斯的笑容,是希望与明亮的。他转身,伸出手,“妈妈,该走了。”曾经的地球的守护者,并不是同一天逝去,但是为着某些纪念,单方面的订下了这样的日子。
每年的今天,总会带上一些形式性的东西,例如花,例如酒,然后在那个同样是订下的地方,做着某些纪念。并不会是痛苦的,因为所经历的东西已经可以远超痛苦了。需要做的,只是在那个地方静静地呆着,怀念或者交谈……
飞行器的轰鸣带着些欢乐的意味,在天空拉出长长的火焰,奔向那片宁静的地方。
“你昨天很晚都没回来,去了哪里?”布尔玛问到。
“去拿了一些东西。”
----------------------------------分隔线啊分隔线----------------------------------------------------
五篇文的完整版本各评委会在近日放出~~敬请大家到时候前往赏析~~谢谢大家~~~哇咔咔咔咔~~~~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8-15 下午 02:31:53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