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隨意寫的,請大家別太認真看……但希望至少會有人知道小王子我在寫哪些人吧!呵呵呵!
一秒、两秒、三秒……每一步我都在改变主意。反反覆覆,相同却立场相反的两把声音在我脑里翻动著道德与自利……是的,如果可以,我愿意用自己交换,用我唯一的生命,行尸走肉也好,完全消失也罢,只要她能活下去,没有比这更让我疼惜的事。
我知道「如果」是错误的,没有事物比「如果」更不设实际。徒然的假设使我看不清事实,以为自己能改变现状,以为牺牲能令自己获得更多……我哪来力量?我哪来实现绝望的梦之魔法?
我甚么也没有,却又甚么都不想失去。
如果那个人从未出现在我面前……很快我又重蹈覆辙。他既然已经出现了,说甚么我也无法改变。起初他只是位毫不起眼的老伯,但很快地,我看他脸上的皱纹如思路的周密;暗淡失神的眼瞳彷彿隐含睿智……我开始相信他,并对他予以期望,甚至看他彷若见到神明!
请救救她!我在心里吶喊!
「神做不到的事,就由我来替你完成吧!」
这样好吗?违背自己一直祈求的事!何不让她更开朗,更有尊严地走到短暂生命的尽头?然后我……
我好想见妳,我唯一的妻子,我只想一家团聚。还是这是妳的希望?
「请别带走那孩子好吗?」
我哭泣著祷告,可是声音传达不到,无数次,不论神是否存在,至少祂没有听我祷告。
一次也没有。
女儿转过身来看我,金髮显然遗传自母亲,那是我最喜欢的髮色。看上去明明美得如娃娃般,体内却开始腐朽了。
「别难过,爸爸,你还有哥哥。」
女儿的声线脱离了年轻的精神与活力,她尽己所能以最灿烂的微笑安慰我,可是……不行了!我自觉精神的脆弱,感性的不满足,我爱的人已先离我而去了,至少她留给我的这对宝贝,我无论如何都必需确保!
「将那对兄妹交给我吧!我保证他们会活得比谁都长久!」
老人的话在心里迴盪。那是个妄想,是不能用大脑思索的痴人说梦!女儿的病容浮现在思绪之上,我不能由得她受病魔折磨!她是我唯一的,可爱的,宝贵的女儿呀!
如果神不听我的祷告,就让魔鬼……
我跪在地上,天离我很远。
「我将下地狱吧!」
背负无可赦免的罪,即使死后也与他们永远分开……
没关係!我现在想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女儿……儿子……」
我爱你们!所以……
「我将儿子也双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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